不对不对,温苒晃脑袋,邪道有那个道行考清北都不成问题,不至于这么蠢。
那是为什么嘞?
温苒有这个疑问,张耀祖也有。
张耀祖破天荒来了学校,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同学来恭维。
结果一个二个的,都围着其他人去了。
张耀祖:“???”
努力学习得到好成绩,和从来不听课却得到第一名有可比性吗?
张耀祖百思不得其解,上课铃响以后,二十多个学生各回各位。
老师拿着试卷进来,先说了几句关于成绩的鼓励,然后开始唱名发卷。
名次从后往前,全班二十六个学生,张耀祖听到他排十七名。
前排把试卷传过来,张耀祖从震惊到茫然,再到不敢置信,最后是愤怒。
狗屁老师!
他作文怎么可能零分?
他数学的附加题也绝不可能出错!
张耀祖蹭地站起来,厉喝一声:“我不服!”
温苒扭着脖子回头,小脸上激动不已。
来了来了,张耀祖要被打脸了!
老师放下排名表抬头,“张耀祖你有问题吗?”
全班同学都歪着身体往后瞅,想看张耀祖怎么说。
张耀祖抓起试卷愤怒地拍在桌子上,“我不服!判卷老师判得有问题!”
老师走下讲台,过来拿起张耀祖的试卷,蹙眉看了一遍,然后摇头,“判得没问题。”
“算术的附加题是今年奥数比赛的原题,答对加分,答错扣分,你只写了一种答案,不算对,只能扣分。”
“语文试卷的作文你写得挺好,但跑题了,所以是零分。”
温苒惊讶地捂着小嘴。
天呐!
附加题那么简单,高三生张耀祖竟然真的不会?
她们四个并列第一可都写对了呢!
数学老师兼班主任语气平平的几句话,张耀祖听着却如此刺耳,脸上发烫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班上其他同学用或嫌弃或嘲讽或看热闹的眼神看着他,更让张耀祖无法接受。
装逼不成,却反遭打脸,张耀祖恼羞成怒,猛地推开桌子踢倒凳子,转身跑出教室。
数学老师和附近同学把桌凳扶起来,老师走到讲台上,边摇头边教育学生:“桌椅板凳是学校的公共财物,弄坏了要赔钱,大家平时使用要小心爱护。”
放学回到家,温苒先给姥姥显摆她的奖品,一根铅笔一块橡皮和一个小本子。
温大娘乐得不行,直说星期天放假带她去城里吃大餐。
“我的乖乖,待会儿我得给你妈打个电话报喜!”
霍正国回家,听到儿子拿了第一名,也是高兴得满面红光。
霍正义还看到大哥偷偷抹泪,他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说那件事了。
不想他不说,温大娘却提起来:“大国,正义,咱村的王大娘是十里八乡有口皆碑的媒婆,她这几日经常上家来,我听她的意思像是要给你俩介绍对象。”
霍正义先看他大哥。
霍正国犹豫了下,“我还是算了吧,给正义介绍,他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单着不像样。”
霍正义当即点头,主动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,“婶子,让王大娘给我介绍,我的情况婶子你都知道,我的要求我跟您讲讲……”
霍正义不客气地讲了一大堆条件,什么‘读过书’‘模样好’‘性格温柔’巴拉巴拉。
温大娘举起筷子就要敲他,霍正义忙往大哥身后躲,却不想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,他大哥狠狠给他脑壳敲了下。
霍正国呵斥:“提要求前先照照镜子!”
霍正义吃痛地揉着脑门儿,“大哥我还是你亲弟?我那不是随口一说,没听过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啊?”
温大娘忍俊不禁,给这小子说了句公道话,“他这话在理,再说他这条件也不差,他高中毕业,城里有房有门脸儿,开的书店红火又有面儿,娶个城里姑娘也有说头。”
霍正国当然也觉得弟弟不差,但让他亲口承认他是说不出来的。
“不拘是城里的村里的,只要正义喜欢,两口子踏实过日子就行。”
说完霍正义,霍骁北拽了拽他爸的袖子,“爸,你呢?”
霍正国愣了下,而后担忧地看着儿子,“是有人在你跟前说了什么吗?”
霍骁北摇头,“没有。”
他道:“爸,我和温奶奶学玄术已经入了道,会有五弊三缺,不一定能时刻陪在您身边。”
温大娘也说:“大国,孩子不介意,你想找就找。”
丧夫再嫁或丧妻另娶本是常事,何况霍正国还这么年轻,今年才二十六。
男人么,别说二十六,就是六十二也想再找呢。
温大娘看得出这后生也有那个意思,许是怕孩子委屈不高兴才拒绝。
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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