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茹恢复了在人前的日常状态,打了个哈欠,用着无所谓的语气,“不暴露自己不就行了?而且有人莫名其妙说你是妖怪恶魔,别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碰上神经病了吧。”
面前的人太淡定了,看的寇栖也冷静许多,还有闲心嘀咕一句:“你的角好小哦。”
余茹哼一声,“你的应该比我更小,我猜也就一元硬币的大小,冒一点尖尖。毕竟人和魅魔混了好几代了,你要是能生孩子,孩子没犄角都有可能。”现在的他们就连寿命都与人类相差无几,祖上入梦的本事都成了传闻。
寇栖:“……”别提那种没意义的假设,“它会不会不受控制自己冒出来啊?”
余茹用手指绕着耳边的头发,“平时是不会啦,但情绪波动太大就有可能了。你那都还没长出来呢,担心什么?”
寇栖:“我这叫未雨绸缪好吗?”听了这些话,他的头好痛,“它什么时候会长出来?”
“你获得的精气差不多的时候吧?”余茹也不确定,他们魅魔一直都是散养的,在教育方面全凭经验,“没关系的,冒出来了你就说是在spy,额头上是道具。”
寇栖捂脸,也就是说他现在还不是魅魔完全体,他想到游戏常见设定,“既然有魅魔,那世界上有其他玄幻种族吗?”
那余茹就不清楚了,“我没见过。”
母子俩聊完天,重新返回到花店,正好撞见有人冲林牧时咋咋呼呼,“你什么人?我之前没见过你,也是冲着余茹姐来的?!”
寇栖默默将眼神投向余茹,意思是:你的烂桃花又来了,还不处理一下?
男人也看见了余茹,立刻凑了上来,“姐姐,他们都是谁啊?”
余茹伸手,语气轻快,“我儿子,我儿子朋友,还有,我儿子他爸。”
男人露出了宛如天崩地裂的表情,嘴皮子都哆嗦了,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寇栖还有前台正在处理工作的寇父,“儿子,儿子他爸?”看起来下一秒晕倒都不奇怪,“我不相信!”
寇栖笑眯眯,“是我和我妈长得不像吗?”
长得不像,但隐约给出的感觉又说不出的相似,男人有点想死了。
“行了,快走,别在这里继续碍眼。”余茹没个好脸色,直接下达逐客令。
男人惨白了一张脸,唯唯诺诺地道歉,男人一旁的友人的表情倒是红扑扑的,盯着寇栖眼珠子都转不动了,“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?”
寇栖:“……不能。”
林牧时冷着脸,“老板让你们出去,是听不懂吗?”
两人失魂落魄的离去。
寇栖看着林牧时叹了口气。
林牧时不明所以,“怎么了?”一副哀怨的小摸样。
寇栖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只是哀叹他的ssr今后要降级了,果然,羊毛不能只薅一只羊身上的。他扭头看了两眼,“怎么没看见江项,他人呢?”
林牧时答:“在外面一起搬花。”那一车的玫瑰。
寇栖走到门口看了眼,“你怎么不跟着一起?”
林牧时:“你不是花粉过敏?”
“嗯?”寇栖不明白林牧时这个认知从何而来,“我不过敏啊。”真过敏的话,在花店里,他早该肿成猪头了,而且,“我过敏,和你搬花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?”
“当初有人送花你亲口说的过敏。”
“哦,我骗人的。”
林牧时:“……我担心沾到花粉会被你碰到。”
好贴心,寇栖有被感动到,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他平时有多喜欢对林牧时动手动脚,搞得人家都要考虑这种问题。他岔开话题,“我想问的都已经问完了,明天等江项拍完照片,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他还是喜欢吃家里阿姨做的饭,酒店的床他睡的也不习惯。
基本解决工作的寇父终于有心情关怀一下他儿子,“你现在住哪儿?和林牧时还有那个朋友一起吗?”
寇栖点头说“是”。
寇父叮嘱:“注意安全,别随便给人开门,知道了吗?”
寇栖又不是三岁小孩,他应付道:“知道了。”
法治社会,光天化日之下,就算开门又会发生什么呢?
三人回到酒店,江项哼哧哼哧跟着搬了半天的花,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,回去洗了个澡就躺床上伪装尸体,一动不动。
关键他躺的是寇栖的床。
寇栖拿白色的被子盖住他的脸,“你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间?”
江项有理有据:“我那个房间看不到山景。林牧时不是也在你的房间吗?你为什么不说他?”
寇栖:“因为他没躺在我床上。”
江项坐起身,似有所感,一脸深沉,“爱可真是种神奇的东西。唉,我怎么会是这么肤浅的人呢?”他以前不是没见过美女,但只有寇栖他妈给了他怦然心动的感觉,而且这感觉来得快吧,去的也快,看不到人后就冷静很多,“寇栖,要不然我们去拍雪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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