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起了帐篷。
“……顾纪景!”
“发现了?”
“你怎么这样啊?”
“我一直这样。”顾纪景眼眸一暗,“不经钓。”
“我都没在钓你!”
他并不觉得在她面前的生理反应羞耻,“嗯,愿者上钩。”
她没在钓,他是水流里的一条蠢鱼。
“怎么办,澜澜?”
顾纪景把问题拋给了她。
慕安澜欲起身,准备见好就收让他自己解决——干不了一点坏事,十分钟前,她爸的消息来了,说要过来送几盒饺子,见一面就走。
“你自己撸,我不看你。”
动了两下,顾纪景的影子依然在,她微不足道的抗争被他按了回去,目光在她脸上悠悠地转。
“天大地大、寿星最大。”
小熊毛绒睡衣很让人养胃,她单方面觉得。
顾纪景不这么想,只要是她,他随时随地保持年轻人该有的性欲。
扯过毛绒绒的裤头,他的手钻了进去,摩挲着她温暖的腿根,被骂一声“变态”。
“你是不是特喜欢我的大腿?”
他说,“也喜欢胸。”
他缓慢地摸,喉头干涩得很,咽了几回还难耐。呼吸也有些急,都是热的。
只能笨拙地看她,像求助,也在等一个回答。
“我爱你,澜澜。”
“……爱建立在给操的前提?”
顾纪景说,“不给也爱。”
慕安澜无话可说,她略感头疼地移开视线,“我爸待会要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你知道的,那个夜行动物,永远都不知道他几点到。”
他又“嗯”了一声。没有明着说“不行”,就是可以。
顾纪景偏头,表情倒是清纯,“像澜澜上次说的,互口,好不好?”
“……不好。”
被拒绝了,倒让人升起两分好奇。想知道她能容忍他到什么地步。
反正他什么都能接受,她的一切,好的坏的、恶心的和更恶心的。
他眨着眼睛说“谢谢”。
眼看慕安澜做了两个深呼吸,“……自己把内裤脱了。”
狗东西是这样的,觉察她松懈的表情,飞快向前迈进。
顾纪景起床就洗澡——他的生物钟很乱,睡前会卡着时间冲凉,睡醒还会冲,时间足够才仔细地洗。
生日当天显然是时间充足的分支。
甩出来的鸡巴都洗得发白,沐浴露的香味掩盖了原本的腥味。
“……你故意的。”她回过味,“顾纪景,你早就算好了起床就要我给你口!”
“互口。”顾纪景纠正她的用词,“澜澜也很爽的。”
回旋镖飞到自己身上,她后悔起某一回撩他口出狂言说的“下回给你口,或者69”。
……不在那个情景。倒不想这么出格,慕安澜直觉顾纪景会压着她的脑袋深喉。
“……你不可以抓着我的头发。”
“我吐出来了不可以再塞进去。”
“可以射在嘴里,但不能强迫我吃你的精液。”
他都说“好”,温暖的绒毛触感消失不见。
取而代之的,是湿润的舌头。
顾纪景先开始舔,掰开阻挡的软肉,温热的吐息在穴口扫荡。
……舔也不单纯,他前戏的铺垫很多,会讲骚话,要么夸她。
和还算乖的冷淡外表不同。他的行为不太乖,充满侵略性,水液泛滥,就把舌头伸到甬道里戳刺着舔,迸发出更深的痒意。
“……”
慕安澜又听到他的喘,沉沉的在客厅涣散,和漂浮的水声,诡异地和谐。
她舔唇,终于做好铺垫,张嘴,把他的分身含住。
“好……”
她听到水声糊住他喉咙的声响。
“嗯……”
不用看,都知道互相抚慰的人,怎样媚眼如丝。
在唇舌舔弄中高潮是很简单的事,玩和被玩都发散着……爱意?
挺爱的,舍不得让牙嗑到敏感的部位,被膻气包裹,都单纯地归结为……对方的味道。
很轻易被射了一嘴,顾纪景的鸡巴很敏感,被她玩的时候总是丢脸。
大概最近有控制,他的味道并不难吃,除了腥……其他倒还好。
吞了一点,先缓过来的人起身,粗粝的手刮过慕安澜嘴角的浓精,“不是说不吃?”
她瞪他,终于等到熟悉的夸赞。
“澜澜现在好色。”
黑漆的瞳仁映着她欲求不满的表情,渴望的眼睛里,顾纪景的表情同样渴求,还带着一点狐狸精特有的勾引之色。
她含糊地吞咽,喉咙都是他的味道,声音都糊了一嘴,“……你才是。”
很色。
顾纪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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